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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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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的见证者——蚕
 

  新闻是昨天的历史,历史是今天的新闻,古老的丝绸之路是古代世界东西方之间最为重要的贸易和文化交流通道,将中国和世界上诸多国家联系在了一起。最近的“一带一路”高峰论坛再次把伟大的丝绸之路呈现在世人面前,而悠久的中国桑蚕文化是不可不知的历史知识点。

文明且漫长的丝绸之路,背后的由来,其实是有着前提和付出的,以丝绸为贸易载体只不过是过程中的一个渠道。两头的承接者除了智慧的国人另一个源头则是一只只功不可没、不可小觑的小小的蚕。

你可以自行脑补一下这个画面,一粒蚕卵,在恰当的温度下孵化成细小如芝麻的蚕蚁,出壳四十分钟后,它就会拥有强大的食欲,不停的进食桑叶,身体逐步变成白色,一段时间后便开始进入不吃不喝脱皮的“休眠期”,约有一天的时间。经过一次脱皮后,就是二龄幼虫.它脱一次皮就算增加一岁,这个过程约是五六天。幼虫共要脱皮四次,成为五龄幼虫,再吃桑叶约七八天成为熟蚕,开始吐丝结茧. 这个时间大概需要二天二夜。茧中的蚕蛹经过一段时间会蜕变为蚕蛾,雌雄交尾后,雄性死去,雌性在产下大约500个蚕卵后生命也逐渐消亡。蚕的一生经过蚕卵—蚁蚕—熟蚕—蚕茧—蚕蛾,共五十多天的时间。后面的蚕卵孵化转变,如此周而复始,这是一个聚沙成塔的过程。更多的蚕茧产出。人们开始利用蚕茧来缫丝制衣制被,遮体取暖。

半个蚕茧 仰韶文化遗址

这个场景的首次出现已经有很悠远了,远在6000年前的黄河流域,这一点在1926年山西夏县西阴村仰韶文化遗址中发现的半个蚕茧给出了实证。

  

新石器时代 河姆渡文化 蚕纹象牙杖首饰

浙江省博物馆收藏

  

新石器时代 丝绢残片

浙江省湖州市钱山漾新石器遗址出土

新石器时代 丝线

浙江省湖州市钱山漾新石器遗址出土

如果说“半个茧”在科学界是有争议的,那在距今天4000多年的新石器时代的梅堰遗址上出土的蚕纹装饰,钱山漾新石器遗址中出土的丝绢残片等实物则进一步证明中国祖先当时已开始养蚕种桑,尤其是后者,经当时的浙江丝绸工学院、上海纺织科学研究院切片检测,其中的绸片和丝带被确认为人工饲养的家蚕丝织物。

商代 玉蚕 安阳殷墟出土

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商代 甲骨文字“丝”“桑”

1953年在安阳殷墟出土过一只雕琢逼真的玉蚕,安阳武官村所发现的戈援上,残留着绢纹和绢帛。甲骨文里也有了蚕、桑、丝、帛等象形字和祭祀蚕神的记载,说明在商代黄河流域已经有了相当发达的育蚕和丝织事业了。

到西周春秋时代的蚕桑事业,在《诗经》中有大量记载。我们最为熟悉的那句“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则说明丝已作商品进行贸易。

春秋时期,随着对丝织品的需求加大,更是决定了蚕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养蚕的重要性,《谷粱》中记载:齐国桓公十四年“王后亲蚕,以共祭服。”所谓“王后亲蚕”,就是在育蚕的季节里,王后率领一批贵妇们,用一定的仪式去喂一下蚕儿。这是宫廷中举行的一种典礼,其目的,无非表示统治者对蚕桑生产的重视。

至秦汉时期,各地丝织业得到进一步发展,《汉书·地理志》记载西汉设服官的仅二处,一处即齐国都城临淄,名齐三服(春冬夏)官,“作工各数千人,一岁费巨万”,产品以刺绣为主。

西汉时期(前202年—8年)汉武帝派张骞出使西域开辟的以首都长安(今西安)为起点,经甘肃、新疆,到中亚、西亚,并连接地中海各国的陆上通道。它的最初作用就是运输中国古代出产的丝绸。1877年,德国地质地理学家李希霍芬在其著作《中国》一书中,把“从公元前114年至公元127年间,中国与中亚、中国与印度间以丝绸贸易为媒介的这条西域交通道路”命名为“丝绸之路”,这一名词很快被学术界和大众所接受,并正式运用。

  

汉代 铜鎏金蚕

观复博物馆藏

汉代同时期也开始出现的金蚕陪葬,金蚕的功能属于信仰的观念层面,在文献中,金蚕与币帛等同出,依据唐宋以来的文献记载,蔡條《铁围山丛谈》、曾慥《类说》等,南方人欲求富则蓄金蚕,蓄养金蚕,则宝货财源滚滚而来。从这一点看金蚕可以助人致富,这与中华历史悠久的蚕桑富民富国的历史史实是对应的。

唐代桑蚕养殖范围壮大,丝织品主要产地在河北、河南、江南、剑南四道,即今冀、豫、鲁三省和长江上游的成都平原和下游的太湖流域和钱塘江流域。当时最为知名的丝织品莫过于扬州的锦被锦袍,四川的蜀锦了。

到宋代由于游牧民族金、辽的南侵与破坏,再者靖康战祸,北方大量人口南移,蚕桑纺织技术也随之南移,大大加强了南方丝织业,黄河流域蚕桑、丝织事业逐渐走下坡路。明清时期长江流域是全国蚕桑和丝织业最发达的地区。

明清植棉业和棉织业的兴起对蚕桑、丝织业发展有一定影响。因为棉花比之蚕桑,是“无采养之劳,有必收之效”。

小学课文《春蚕》插图

至此不得不提养蚕人,很多80,90后的人估计还能想起当年小学课文描写母亲养蚕辛苦的《春蚕》,其实前人许多的诗词歌赋都直接或间接的对养蚕的辛劳做了描写。

唐代诗人蒋贻恭在《咏蚕》中做了这样的阐述:

辛勤得茧不盈筐,灯下缫丝恨更长。

著处不知来处苦,但贪衣上绣鸳鸯。

元代诗人王冕的一首《蚕做茧》,则是写全了蚕化茧,茧缫丝,丝所用及养蚕人的不易。

老蚕欲作茧,吐丝净娟娟。

周密已变化,去取随人便。

有为机中练,有为琴上弦。

弦以和音律,练以事寒喧。

其功不为小,其用己为偏?

作诗寄蚕姑,辛苦匪徒然。

养蚕、缫丝的幸苦没有机会让大家来体会了,那就来观复博物馆看看5月22日(周一)将要现身展馆的汉代金蚕吧,并有机会一起参与“丝路悠远”的小游戏(参与者将每人会得到一个蚕茧,找到它的丝线头把约千米的丝线绕在线圈上,很难的哦),忆苦思甜考验耐力的时候到啦,快来加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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